读后感是读过一本书或一篇文章以后的感想(多指书面的)。亦指读完作品后写下的心得体会或评论文章。读后感也可以叫做读书笔记,是一种常用的应用文体,也是应用写作研究的文体之一。下面是小编为你带来的高中治史三书读后感 ,欢迎阅读。
读罢《治史三书》,我对历史有了全新的认识。历史并不是一种单纯的回溯过去,它是一个包罗万象,广博而渊深的世界。历史的每一个时间结点、每一处的空间,都包含了政治、经济、人文等等多方面的内容。如同一点延伸出千丝万缕的联系,相互交织。而我们所能做的,是在研究某一处时勿断章取义。而以“面”钻研,条理系统化。在断代研究时以一点向前回溯,不断延伸,拓展,编织一个完整严密的网络。
历史是一门严谨的学科。通过《治史三书》,我看到了一位执着执拗的老人??严耕望先生,他将几十年的光阴倾注历史,当一旦确定了自己对于史学的兴趣和理想,他毅然决然地放弃了已见光明的未来,投入了卷帙浩繁的史学殿堂。他以平实的语言,丰富的例子,把他的治史经验倾囊相授。
我们了解了如何将浩繁琐碎的史料聚集整理,组织成文,并将枯燥晦涩的史学转化为平实缜密的文字。史学者作为研究者,自己建立的研究重心代表了自己独立的思想和见解,万不可跟风,随波逐流,丧失自己的看法。史料是对一个时空,一个时代的记录。“喜新厌旧”,要不得,旧的史料中仍有许多值得挖掘之处。
除了治史经验,严耕望先生还传授了他在治史时的心路历程和人生经验,我受益匪浅。史学者需以客观的视角去看待一个时代,并融入自己的见解。但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独到的观点,所以虚心接受,勇于修改自己的不当之处是治史人应具有的品质。就如日本在中国史上的某些地方成绩比我们还高,我们在深思原因的同时,要尊重并汲取他们思想的精华。但历史就如科学,万不可盲目崇拜,每一个观点有足够明确的证据,我们才能将之作为我们的参考。整理史料的过程是一个怀疑的过程,在不同的史料中也许会有不同的看法、事实,而这正需要我们去辨别,改正。
治史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一旦选择了历史,就要有付诸一生的思想准备。严耕望先生告诉我们,治史需要有远大的志气,要做到勤、毅、勇、谨、缓、和等几点。在选择了历史,确立了未来的方向之后,我们需要制定严密的计划。光说不做只会是言语的巨人,行动的矮子,坚持就成为了我们所必须的。历史的兼收并蓄需要我们博览群书,每天固定的读书以拓宽我们的视野和知识面。“拳不离手曲不离口”,论文写作的经常中断会让我们逐渐丧失对文字的掌控能力。
曾听人说过,一个纯粹的人才最容易成功,因为他们将全部心力都倾注到了一件事上,心无旁骛。要想成为一个治史人,专心和努力是必不可少的。淡名利,避权位是先生的人生写照,他秉持着兴趣与求真的责任感、坚定力、戒浮躁,以开阔的胸襟谨戒执着。作为后辈,我们所能做到的,是承接先生的品格,以严谨认真的态度去面对历史,钻研历史。广博阅读各方面的书籍,向真正的治史人迈近。
最近读了严耕望先生的《治史三书》,我的第一感觉,就是肃然起敬。通过这本书,我可以清晰地看到一个坚强而纯净的“学术人”是什么样子的。我觉得这比任何史学研究方法都更重要。
在作者的中学时代,已经是崇尚理工科,大学文科毕业,多半找不到合适职业。本来作者的理科成绩,一直为师友所看重,由于兴趣的原因,他却决然投靠历史系。他当时的想法是:天下没有勤奋的人会找不到饭吃,只不过物质生活有好有差而已。
并写道:“初出学校那几年,诚然有过近于断炊之虞。但总的来说,仍是生活得不错,实处我预料之外”
我觉得,作者在高中时代,就能明确自己的志向,真是难能可贵。更可贵的是,他清楚的知道,承载这个志向需要付出的代价,并能能一以贯之,这要大智慧和大毅力。若无此智慧和毅力,难免随波逐流,碌碌一生。
正如作者的老师钱穆先生对他说的:“近人求学多想走捷径,成大名。结果名是成了,学问却谈不上。比如五四运动时代的学生,现在都已成名,但问学术,有谁成熟了!第二批,清华研究院的学生,当日有名师指导,成绩很好,但三十几岁都当了教授,生活一舒适,就完了,真么能谈得上大成就!你如能以一生精力做一部书,这才切实,可以不朽!”
“你将来必然要成名,只是时间问题。希望你成名后,要自己把持得住,不要失去重心。如能埋头苦学,迟些成名最好。”
通读全文,作者可以说是没有辜负钱穆先生的希望的,作者写道:“例如我目前所写历史地理方面的问题,三十几年前就已开始准备,中间二十年毫无生气,几乎无人知道我在做这种工作。但一旦开始写作,就每年可出若干篇……”在《唐代交通图考》的序言中,说“付出三十七年之岁月”
也难怪钱穆先生在1973年写给他的信中会说:
大陆流亡海外学术界,二十余年来,真能潜心学术,有著作问世者,几乎无从屈指。唯老弟能淡泊自甘,寂寞自守,庶不使入有秦无人之叹。
陆象山说过:“今天下学者,惟有两途,一途朴实,一途议论 ”,此书读罢,才能明白朴实之途是什么样子的。
《治史三书》是著名史学家严耕望先生总结自己研究历史的经验谈。姑且先摘录几段以供明义:
“几年前有一位颇有名的史学界朋友告诉我:‘要用统计法治史。’这话本不错,但史学问题哪都是统计法所能解决的!”
“一个谨慎的史学家写专门论著时要勤于检书,只说一句话,没有把握,就得去查,不可信口开河!”
“例如研究中国政治制度史,也要看些中国社会史、经济史、民族史、风俗史、学术宗教思想史各方面的书。这是一法,但不是最好的最基本的方法,因为这些书是通过人家头脑所提炼出来的东西。尽管是比较有了系统,但在你的学问中没有根。最好一方面多看这些书,更重要的是就基本材料 从头到尾的侃,尤其是在初入门阶段。”
“我的想法,新史料固然要尽量利用,但基本功夫仍然要放在研究旧的普通史料上。”
“最主要的是把前人未明白述说记载的重要历史事实用平实的方法表明出来,意在钩沉,非必标新立异!”
“不但要随时勇于修正自己的意见与结论,对于别人反面的意见尤要能容忍,若人家证据确凿,优于自己的论据,更当决然放弃自己的意见,公开接受人家的意见。死抱着自己的看法,做无谓诡辩,只见其胸境狭隘而已。”
“尽可能引用原始或接近原始史料,少用后期改编过的史料。”
“青年时代,应做小问题,但要小题大做;中年时代,要做大问题,并且要大题大做;老年时代,应做大问题,但不得已可大题小做。”
“要达到‘充实而有光辉’的境界,最主要的做法仍是老生常谈的‘从大处着眼,从小处着手’。”
“通论性的文章当以作者自己转述为主,尽可能少抄原料,除非原料极其重要而且原文本极简要不繁,这样可使行文简练,使读者易于领受,至于专门研究性论文,则相反的以录引为原则,自己转述只作辅助,而且只限于不太重要处。”
“工作要诀:勤、谨、缓、恒、定、毅、勇。”
“社会科学理论只是历史研究的辅助工具,不能以运用理论为主导方法。”
以上仅为本人摘录出来的一小部分对自己较为有用的文字,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若想深入了解严耕望先生的治史过程和途径,还需要通读本书,这里就并不是笔者可以作进一步阐述的了。
我在大学本科四年也读了不少书,从国史到世界史,在大学三年级 的时候重新回到了国史的世界中。一直以来,我都认为,中国的历史只可以用本国的治学方法来研究,西方的历史理论只能作为辅助,在关于历史的记述上,中西是一样的,并不是西方的就一定真实,其中隐晦之处不少于中国,只不过眼下吹捧西方有些过头了,不明所以的人自然而然觉得西方如何罢了。但并不是说西方的一概不用,精华的我们还是要吸取的,让其为我所用也是治学的一种方法。
但就整体来说,我现在读魏晋南北朝八史的时候,也仅仅是将有关职官、地理以及学术、民生等等重大事宜记录下来,但这样有个好处就是可以从中发现以前未能注意到或者是未能读到的材料,基本史料毕竟是基本史料,除却先秦史,其他朝代的历史都可以史料为基础进行研究,新史料能接触到的毕竟是少数,所谓“坐穿板凳”也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